文遇挪到父亲身边,奶声奶气的分析一通,又从姐姐那拿个米糕给他,小小的认个错。
文德厚这才面色稍霁。
“爹不吃,你吃吧。”他把糕点推给儿子。
文遇小脸一苦,无奈接下。
“老爷,夫人,你们说的人参是什么啊?”王氏怯生生的发问。
不仅是她,其他人也一头雾水。
之前文澜采的人参不是都卖掉换银子了?还哪来的人参?
“有次我们在树林中的小屋过夜,也是他们姐弟俩失踪了…”
文德厚说到这沉着脸看了下两人,又继续道:“后来告诉你们采回来一只人参,其实是两只。只是另一只太大太贵重,恐惹出祸事来,才没有言明。”
“也是文澜挖的?”卫雅眼睛亮亮的。
“是。”张氏下意识维护,“今儿个新买的棉衣棉被,还有马车,都是澜儿采回的人参换的。”
“你还懂采参?!”卫雅满眼崇拜的看文澜,“根须那么多,我就算遇到了也挖不出来。”
她什么心思都没有,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朋友厉害。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张氏是见过那只大参的,根须又密又长,若是长在土里,想要丝毫不伤的挖出来,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自己女儿从小娇生惯养,能做的来吗?
她探寻的目光太明显,文澜在心里叹了叹,解释道:“我只是恰巧看见枝叶像参,挖还是小弟出的力。”
文遇不得不为自己姐姐打掩护,小奶音十分不满道:“可不是,娘也不说夸夸我?”
张氏眸中的探究化成宠溺,“夸你,我们老幺最厉害!”
至于文遇为什么会,没人怀疑。
因为家里老幺自打生下来就怪,不爱说话,只喜欢琢磨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见他向学,书却读的比一些大人都好。
文澜瞧着小萝卜头游刃有余的样子,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