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就这么放过他们?”小衙役捂着自己的嘴角,很是不甘。
“程大山,我还以为你抢了我的权,能出息到哪去,原来是打算领着一帮人给犯人当狗!”孙成冷声讽刺。
小衙役们没多说什么,但不满都写在脸上。
“大家听我说,今天的事全是误会,这俩人和队伍走散了,我也是为了大家能顺利交差才去找的。”一回生二回熟,他这谎撒的很真实。
解释完了这边,又问文德厚:“你们几个,为何殴打衙役?”
文德厚梗着脖子不吭声,只是眼里的红意未退。
文洵干脆别过了头。
只有文棋,这半大孩子发着抖,颤声道:“爹和大哥以为…以为你把,把二姐和弟弟拐走了。”
程大山:“……”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案!
他算是看清楚了,怪不得二姑娘不亲近父兄,这俩人完全不清楚她是个什么人。
还拐走?
那动了歪心思的李全不知道在哪个乱葬岗呢!
他这边满心苦涩,文澜却感觉心脏颤了一下。
一种莫名的情绪自胸口蔓延至四肢百骸。
“爹,大哥,我没事。”
她尚未理解其中真意,但隐隐明白,有时候讨厌和关心也是能共存的。
文德厚和文洵自始至终对她都不算好,但到底不会不顾她死活。
“爹,大哥,我也没事。”
文遇懂得更多,因而说这话时就有几分心虚。
简简单单几句对话,那边张氏就已经凭着自己对夫君的了解推断出了一切。
“官爷,我家老爷也是担心孩子一时情急,我替他赔罪了。”张氏对着受伤的几人躬了躬身,又掏出几两银子,“小小心意,还望官爷笑纳。”
这台阶铺的扎实,里子面子都有了。
程大山给下属使了个眼色。
小衙役虽然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