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一起送进来。再绣了个荷包,将钩吻填进去,放在陛下桌上,确保日日都在。”
陈娇娇一直觉得自己很笨,可说完后,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还是有点小聪明的。
最痛莫过于心死,对上他的眼睛,她更是如同被人捅了无数刀。
他不是暴怒的,反而很平静。
平静中带着些不愿相信,和深深的疲倦,似乎不想继续听下去。
何舒明呆呆的站在一边听着,望着他也望着她。
“出去吧。”
半晌,祁宴抬手,慢慢的站起来,一步步走到陈娇娇眼前。
何舒明关门,也关住里面的声音。
他冰冷的手指擦过她的下巴,轻轻抬了起来。
像是想清晰的看到她的神情。
“钩吻中毒只需七日,超过十五日便药石难医。娇娇知道朕中了几日的毒吗?”
陈娇娇僵硬的点头,“十日。”
说出口她心颤了颤,他肯定很痛,但她现在还在伤害他。
她冷冷的说出,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祁宴笑了下,偏开头,强忍着喉咙里的腥甜,压下翻涌的气血。
“所以你才绣了荷包给朕,自请在身边伺候朕?”
还是问句,他依旧在询问。
“是的。”
“你的姐姐陈臻为朕放血入药,日日伺候在身边,救了朕一命又一命。你们姐妹还真的不一样。一个太上心,一个没有心。”
如果可以那个人她无比希望是她,陈娇娇咬着舌尖还是没忍住泪水,他的拇指捻过她的脸颊,轻柔的像是在诉说情话和这些天的委屈。
“陛下该杀了我,那日该放我出宫的。”
她错了,她该听何舒明的话老老实实出宫,一生不再踏足他的生命。
祁宴倏尔冷了下来,收敛了无奈。眼眸闪烁着暗芒,如深渊大海般吞噬。
猛的掐住她的脖子拉近,“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