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
按着这个线索查下去,她毫不怀疑何舒明回很快查到自己愚蠢的弟弟头上。
那时候可是谋反加前朝余孽,就算陛下有心作保,也不可能保的住。
袖口中的手紧握,指甲尖嵌入掌心,疼痛让她清醒。
眼泪止不住溢满眼眶,她知道这句话说了,他们就真的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臣查过了药铺子,叫他们留意购买奇特.........”
“我下的。”
陈娇娇开口打断,垂着头,盯着衣裳上洁白的花纹。
一时间安静了下来,何舒明不解的歪头,“什么?”
“我说,是我下的毒。”
祁宴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抬眼盯上她,想看出些撒谎的痕迹。
可她一点点抬起头,面上平静又自然,还带着些破釜沉舟的鄙夷。
“你?你给朕下毒,为什么?”
陈娇娇咬牙怕自己哭,一字一句判了自己死刑。
“因为我恨陛下,所以我想........”
一句想让他死,怎么也没从舌尖绕出。
“小公主,话不可以乱说!”
她吞咽了下,没管何舒明严厉的警告。
两人视线交叠,他冰冷的坐在高处,一半脸藏在暗处,犹如尘封的鬼魅。
半晌,祁宴缓缓开口,“你怎么知道这种花的?”
问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像是拼命的给她找补,拼命的否认不是她做的。
毒入五脏,必须用猛药挖去,他用另一种毒克制住这种。
痛入骨髓,他想着闭眼前她的眼泪,怎么的也得活着再见到她。
昏迷中,她是茫茫黑暗里唯一的灯塔。
他朝着去,想汲取温暖,却被无情的推往深渊,告诫他的愚蠢。
“我先是去藏书阁,找书,在伤寒杂病论里读到了。知道后,我请一个小厮在外头帮我买,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