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寒实在招架不住这些女人的吵闹和言语之间的暗示,出来后脑瓜子还是嗡嗡的。
庄继昌送他们出来,面有尬色:“晓寒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跑来了这么多亲戚,本想和你们好好吃顿饭的,全都给搅合了。”
他还是改不了这种抹不开面子的性格,总是被别人绑架着做他不喜欢的事。
庄晓寒笑笑摇了摇头。
回来路上凌冽让肖扬去酒楼订了一些酒菜,他们一行人关起门来吃喝,一上午尽应酬去了,根本就没多少食物下肚。
庄晓寒一边吃一边吐槽:“奉承话听得耳朵起茧子了,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连她们的脸都没混熟,竟然还有求我帮忙的。”
“我们那桌还好,我把脸一拉,拿出我在军营里的气势,肖扬在背后握着腰刀,就没几个人敢往我跟前凑的。”凌冽乐不可支。
“最可怜的是我们霹雳,小脸都不知被多少人揩过油了……难为他竟然忍住了没发脾气电一电这帮子人。”
“估计明天他不会跟我们去茶馆了。”
“不去就不去吧,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大人的朋友圈,跟他无关,用不着总是把孩子们拉出来被迫营业。”
隔天果然霹雳死也叫不动了。
夫妻俩自己去了茶馆。
茶馆还在老地方,只是装修过了,看起来洋气多了。
因为要接待他们,茶馆暂停营业一天,可是茶馆外围了一大圈的群众,都是来看庄晓寒这个传闻中的镇西王妃的。
当年街头霸王花,如今云国王妃,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只以为庄晓寒是命好高嫁了,谁知道她背后都经历过了什么呢。
庄晓寒想起了那首诗:
成功的花,人们只惊羡她现时的明艳!
然而当初她的芽儿,浸透了奋斗的泪泉,洒遍了牺牲的血雨。
老漆和吴大娘子把他们迎进门去,茶馆里面一点也没有当初的样子了,庄晓寒曾经说书的那个小平台也拆掉了,茶馆里的人见了他们规规矩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