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点点头:“估计正烦心着,你们皇上还病着呢……”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两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见面完了,容国的兵部官员下午也来见了他一面,双方商谈了一会,庄晓寒带着三个孩子休息。
回来后凌冽对庄晓寒说:“容国朝堂可能要出事了。”
庄晓寒吃惊:“会出什么事?”
“他们皇上身体不行,朝上派系斗争一直很激烈,我们身份敏感,能早点走就早点走吧。”
“兵部的官员和你说的?”
“怎么可能,我们从其他渠道知道的。”
庄晓寒感叹道:“肖扬的耳目还真是遍天下,当年你们要是有这本事,也不至于你被绑在城头旗杆上暴晒几天。”
“你还说,当年要不是为了找你,我至于受这罪么。”
“算了算了不提了,一笔烂账。”
“不过若是韩太师那老匹夫还在世,我定然要派人去报了这个仇。”
“那老头已经死了?”
“听说是的。”
“两方相争各为其主,站在他的立场上,他这么做也没错吧。”
“说的好像你就没有吃过他的亏似的,还要为他说话。”
“人都死了,还说什么呢。”
“我们什么时候走?”
“怎么着也得把这边的亲友都见完了再说吧。”
第二天两人带着孩子一起去了庄家。
想不到庄家竟然有一大屋子的人,庄晓寒还看见了老家庄家村的几个代表,剩下的不认识。
真是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当年庄晓寒孤苦伶仃的时候,谁也没想过要认养她,如今嫁的男人出息了,来认亲的竟然有这么多人,七大姑八大姨九叔叔十老爷的一半的人都不认识。
庄晓寒被迫认了一箩筐的亲戚,幸亏如今她不住在容国,否则这么多的陌生亲戚,时不时窜出来在她跟前晃一晃,也是够闹心的。
吃过了午饭夫妻俩赶紧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