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坊调戏。
今晚倒没直接扑倒,有心思哄?
卫姨娘修为低,隔得远听不清,在府里,老狗也没随着来,侍女们倒已各自回屋,顿就心痒,轻手轻脚拿下门闩、拉开年前轴上刚刷过油的木门,一手提裙,探出莲足,小心不踩出雪声,一步步挪到院里。
就在那簇丁香旁的石凳上,轻拂开雪,不嫌冰凉,坐下听。
嗯,夜半听雪,雅事!
听响动,一直是老爷在戏弄,王家妹子没声音。
“真没醉,不信你嗅嗅!”
“爷这两条腿,比不得你身上软绵,还比不得床板、椅子么?又没藏针,只坐不踏实?”
“你让啥?哪硌着了?”
“乖,莫只拦着,今晚还不由着爷性子?”
没多少意思,王家妹子定是羞极了,全不搭理,叫外间的卫姨娘着急。
你便装装样儿,好歹也应承一句!便不是买来的,已是做妾的命,还指望老爷都依着你?
听墙的翻白眼干着急,只恨帮不上忙,进去替她!
那位爷,今晚倒极有轻薄耐心,嘴里叨叨着,没个停,直到二更天锣响,才叫:“夜深哩!”
至此,王家妹妹应开口了。
声如蚊蝇,外间卫姨娘并未听到,但老爷后续的话,就知说了啥:“熄灯做啥?新人夜就该燃通夜,亮堂着,睡得踏实!”
“噗通!”
听着不怎对劲,一会后,老爷果然叫起,应已在地上:“哎哟!小娘皮还踹人?”
又不是正经娘子,洞房夜踢老爷下床,还没子嗣傍身,要惹恼了,被转送人或打死都应该!
卫姨娘这等打小被教做奴的脑里,是想都不敢想的事,便在雪中吐了下舌头。
紧接着,屋里光影晃动,几支红烛都被王家妹妹吹熄了。
老爷还在叫:“踹翻人,也不来扶,爷不陪你睡,自家上床有甚用?”
王家妹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