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视线便于高亭之下一双锐利的双眸对视上了,瞬间如惊弓之鸟浑身发抖。
中场休息,御史丞找到邵准:“没想到朱时叔这么会玩。”
邵准把玩着茶杯目光深邃。
御史丞又不禁感叹道:“倒是可怜他那夫人了,刚才我瞧着她脸色煞白,应该是气糊涂了。其实殿下要折腾朱时叔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特意传唤他的夫人过来听这番事效果也不大。”
邵准冷笑问他:“若你是朱夫人,你现在作何感想?”
御史丞掂了掂大官袍,墨眉一皱,认真分析道:“那就要看她图什么了。微臣以前也审判过不少人,但大部分的夫人都会选择原谅,毕竟……毕竟这年头,女人二嫁不好过活,而且经此一事,朱三夫人的名声恐怕也……”
虽然是朱时叔作恶,可晏汀岂能逃得掉?外人提及此事,顶多是笑话朱时叔浪荡淫/秽,而对她的态度可就不一样了,试问天底下哪个男人愿意娶她过门?她已然被断为残花败柳之身,清白人家的公子哥,无一避之不及。
“更何况朱夫人一届草民,恐怕也会舍不得朱家的权势吧。另外,殿下难道没有瞧出来,那朱时仲看自己弟媳的眼神不一般吗?到时候被绿的不一定是谁呢。”
邵准冷冰冰的看向他,深沉的眸子中仿佛有怒意,吓得御史丞也不敢再开口。
后半程的庭审晏汀没去,白芷陪着她在御史台后院休息,人蔫巴巴的靠在白芷肩上,香泪珠子悄无声息的滚落,滚烫的液体片刻间冰凉异常,白芷看她脸上惨得瘆人,无奈只能倒了一颗护心丸给她咽下,这种药是用来救命的,没想到才来洛阳四个月,晏汀就已经用了三回,后来白芷被人叫走了,邵准就进来了,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过来,所以看到他时也不惊讶。
邵准瞧见她脸上的泪痕发笑道:“夫人可真是痴心一片呐!”
她哭只不过是哭自己嫁错了人,更加是对这荒诞事情的发笑而已,也在庆幸自己及时被人敲醒,她现在唯一想着的就是怎么结束这一切,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