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丞看回罗椿儿:“这七八年你们是什么关系?”
罗椿儿:“……”
还要问这么清楚吗?
但她只能回答:“姘头。”
周围一片哗然。
御史丞控场安静后继续问:“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大人……”朱时叔不想再叫罗椿儿说了,还没站起来又被摁了回去,御史丞直接叫人捂住他的嘴,眼神示意罗椿儿开始说,罗椿儿其实早就已经恨透了朱时叔,现在事情又发展到了这地步,倒不如玉石俱焚算了。
她急遽的说:“都是他拿鞭子打的。大人,朱时叔他不是人啊!未成家前就有小人厮混,后来娶了妻,就用银子打发小人,想要把自己以前的龌龊勾当揭过去。前些日子他突然来找小人,呜呜呜呜,他让小人帮他疏解,可小人一碰才知……才知他不举!”
瞬间看客们兴致更高了。
这种案件可比什么杀人放火有意思多了。
“不举!”
“他不举了哈哈哈哈哈哈……”
“实在是看不出来啊,应该是玩女人玩多了……”
“唔唔……”朱时叔使出吃奶的劲,御史丞又多叫了几个人摁住他,其他人听到罗椿儿的话时,纷纷面露鄙夷之态,不少妇人用土话唾骂着。
罗椿儿破罐子破摔:“他自己不举,就把罪推给了小人,时常动辄打骂,鸢尾楼的人都可以作证,小人没有半句谎话。”
“小姐……”
白芷撑住晏汀不叫她腿脚发软掉在地上,原本还在看戏作乐的朱时仲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扶,晏汀实在是听不下去,求着让御史丞放她走,她的脸也快要丢尽了,不管她解释与否,外人都将她与朱时叔划为一丘之貉了。
朱时仲其实是还想再听的,但碍于晏汀确实是扛不住,只能帮忙求情让晏汀先离去。
御史丞倒也开明,挥挥手让人带晏汀去后院稍作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开审,晏汀四肢无力的叫丫鬟们扶着路过游廊时,无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