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声名渐起而生出的,还是说有什么他并不知道的隐情?
沈止陷入了沉思。
翌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陈妤便听见不知哪里传来了些嘈杂的声音。
“流萤,外面怎么了?”
还未睡醒的陈妤显得有些糊涂,并未意识到此时流萤并不在北地,好在门外的侍女听见了屋里的动静,走了过来,对陈妤说道:“好像是王爷在罚世子。”
陈妤闻言清醒了一点,难以置信地问道:“我那倒霉哥哥刚回家一天就犯事了?”
“奴婢听闻好像与世子带回来的女子有关,”侍女一边想着一边说着,所以显得有些慢吞吞,“好像一会儿王爷也要找您过去。”
陈妤刚迈出门的右脚顿了一下,而后迅速撤回,想看热闹的心被一桶冷水熄灭,又跟一阵风似的把门给带上了,对门外的侍女说道:“爹找我就说我还没醒。”
说起来,她与兄长两个人定下的婚事,在爹那里都可谓是先斩后奏,亲事向来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陈妤觉得她可以想象到了她爹暴怒的程度了。
不过,说到底都算是形势所迫。
陈妤一边想着一边动作麻利地准备敲窗开跑,顺便去找刚来的沈止,一起体验一下被王府府兵追杀的保留节目。
然而,陈妤一开窗,便看见了在窗外含笑看着她的府兵,那模样,似乎是已经等候她多时了。
陈妤啪得一下关掉了手头这扇窗,又去看另一扇。
还是有人在外面含笑看着她,这回的人还对她说道:“郡主,王爷这回下了死命令说不能让您乱跑。”
陈妤没理会,啪得一声又把窗关上了,而后坐在自己的床榻上,乱揉着自己的头发,盯着门口,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不就是成亲吗?爹爹这回怎么这么严肃啊?
直至外面嘈杂的声响渐渐停歇,窗棂处传来了极轻极轻的两声敲击。
也许是那敲击声太轻,让陈妤开窗的动作也同样的放轻了,这一次她目之所及便再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