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带去了玉泉寺暂时修整,又将您带回了宅邸。”
“这些是什么?”陈妤活动着还算完好的左手,将一堆冰块扫到了地上。
流萤垂下眼帘,好一会儿才告诉她,说道:“有人在那间禅房所焚的香中,所喝的茶中下了药,而药性始终未曾纾解出来,只能以这样的形式一直压制着。”
“不过,三殿下似是对这事极为上心,从京兆尹手里抢了查案的活,昨日京兆尹还上奏了陛下,不过陛下被三殿下说服,此事由三殿下来调查。”
“他为什么要这样帮我?”陈妤第一次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
流萤并不知道答案,只是她想起那日沈止那么认真地只看向陈妤的眼神,以及她在禅房里所听到的些许声音,仍是让她迟疑地回答道:“或许,三殿下心悦您?”
“您又是如何看待三殿下的呢?”
自打来到京城以后,陈妤所遇见的一切都开始在她的脑海中回放,她眼神空茫地看着四周,直至某一刻定格在挂在床边的一个小物件。
那是一个香囊,是素色的没什么花纹,但那是千秋节上,他送给她的礼物。
“三殿下现在何处?”她开口问道。
“应该是在刑部吧?”流萤想了想说道。
陈妤突然起身,受伤的膝盖、手肘、以及腰腹都一齐发出了悲鸣,让她的脸色扭曲了一瞬。
“郡主,您要做什么?”见陈妤这样,流萤简直要慌了手脚,她想将陈妤按在床上,但又担心碰到她的伤口。
可是陈妤却冲她笑了笑,说道:“没事,我只是想感谢一下三殿下。”
她心中的心绪激荡着,不同的思绪混杂在一起,她几乎从未像此刻一般想迫切地见到沈止,也只有见到沈止她才能明确她自己的心意。
而此时,沈止确实就在刑部,不过他并未在衙门里办公,而是在刑部的大牢里,审问着嘴硬的犯人。
“净尘已经招了,我才能找到的你,你还在这里嘴硬什么?”沈止眉头皱得很紧,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