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不过夺占我大越北方五省。我夫君之才。十倍于郭逵,他要出面亡我大越,用不了二十万人,两千人足以;花不了一年时间,二十天足以。哥哥信否?”
陈公川一点没脾气。他郁闷的回答:“当然,赵离人当年曾向我们演示了一手,如今湄公河上游的大理在他手里,下游的河口之处有金兰城。他要亡我大越,无需太多人,从上游下游各派一千人马,便可以顺流直抵升龙府,我大越想不亡国,那是侥幸。”
陈伊伊坚定的回答:“妹妹在,夫君不会出手灭亡大越,可妹妹不在。即便是赵海那孩儿,也不是妹妹所能控制的,他若意图当大越之主,想必夫君只会拍手称快。两千人马,不需要大宋出力,就是夫君的家丁召集起来,也足够了。
哥哥,大越至今犹存。已是妹妹疲于左右周旋。可夫君做事有底线。一旦妹妹跨过了底线,大越灭亡便在顷刻之间。哥哥。不要为难妹妹。”
陈公川沉默片刻,又嚅嗫的说了两个字:“真腊……”
陈伊伊断然否决:“哥哥现在还不清醒,我家夫君是个有便宜就占地主,现在交趾南北俱被包围,若是交趾邀请夫君插手真腊战事,恐怕交趾要被三面包围了。真腊从陆路通往大理,哥哥以为,夫君去了真腊,会愿意收几个小钱,便退回占领了的土地,由交趾接管了?”
陈公川咬咬牙:“妹妹,赵离人插手真腊战事,我越南不过亡于赵海,赵海仍有我陈氏血脉在,我陈氏原本自福建而出,现在重归福建,也是一条出路,至不济,赵海也不会亏待我陈氏。
但若赵离人坐观我交趾与真腊成败,交趾亡于真腊,我陈氏死无葬生之地也。妹妹既然说不通宋国对我交趾开放海贸,那便请宋军出兵助战,协助我交趾抵御真腊。”
陈伊伊点头:“以我家夫君的脾气,这个要求他肯定会同意,哥哥旅途劳顿,先去洗一洗,瞧时间,我夫君也该领着孩子回来了。哥哥衣冠不整,不好见他,且先去安置吧。”
陈公川拱手:“拜托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