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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伊伊摇头:“哥哥,不是我平白拒绝你,我夫君是个极守规矩的人,贸易自由区由宋商专享,这是由宋商花钱买来的权力,他们不肯让别人参与,我家夫君怎会坏了规矩——若真坏了规矩,商人以后怎肯掏钱购买转售权。没有他们赞助,海军怎可能添购新的战船,巡视及维护商道……
哥哥此话休提,不是我不帮你,夫郎回来后,一心建立各个规则,各个衙门都按照规定流程办事,便是夫郎有心插手,恐怕也插不上手——你知道,大宋的士大夫们孤傲,皇帝的诏书都敢随意驳回,夫郎给他们定的规矩,自己又反复强调要遵守规矩,若夫郎行事不合规矩,恐怕也没人听。”
陈公川不甘心的又问:“真的没有办法了,我听说衙门里有很多吏员是离人的学生,难道你不认识几个?私下里给他们递句话,难道他们帮不了忙?”
陈伊伊摇头:“夫郎现在正搞‘专项负责制’,每一个官职有多少权力,什么事情由他负责,都规定的明明确确,我便是找到了那些学生,但海外还有总督在,那些总督都是商人出钱抽起来的,大越商人参与海外商贸,又不是一个两个人,那些总督肯,恐怕贸易自由领的商人闹僵起来,夫郎也只得凭规则罢免他们,不易呀。”
陈公川叹了口气:“现在又是旱季了,我现在虽然不清楚国内的情况,但想必真腊国又要入侵了,现在大越国库空虚,真腊国要入侵,恐怕国内连军饷都凑不出来,妹妹。你真要看得大越亡国吗?”
陈伊伊沉默片刻,问:“哥哥,如今之大越,比之郭逵当年又如何?如今之大宋,比之郭逵当年又如何?”
陈公川沉默片刻,沮丧的回答:“郭逵当年,大宋国力已不是我小小交趾所能抗衡。但郭逵所在的大宋,比起现在的大宋。更无法衡量。郭逵之大宋,还让人心存侥幸,现在之大宋,只能让人感到绝望。”
陈伊伊脸上透露出骄傲的神情,整个脸庞焕发出自豪的光芒,骄傲地说:“当年郭逵动用二十万大军,与我交趾相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