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专诸用独臂给格住了手腕,顺势又朝他腹部抡起一脚。这一脚可谓是势大力沉,直把他是踢得一连后退了十几步,又重重的摔在院中,又吐了一口鲜血,显然是给踹成了内伤。
“哼哼!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了!如今还不速速投降?却是更待何时?!”
那些奔命士原本数量便不占优,各处突围又是打不过,眼见老大又是身受重伤,再听专诸这么一声吼叫。他们只得是败退回去,又是面面相觑,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哎!......是大哥没用......看样子我们今日必是要命丧于此了!未曾想到,我等任侠一生,无奈之下只得是做了神教的奔命。到头来,却还是要断送于此地!......兄弟们,我们来生再见了!”
那名头目说罢,竟是从地上随手拿起匕首,便是要往寻了短见!
“慢着!......莫要做了傻事!”
忽然从背身的屋内,竟是直直的又射出一支竹箭!而这枚竹箭又是不偏不倚,正中那人手中的匕首,并将其给击落在了地上。那些奔命刺客与其头目见状便都是一惊,回过头去。
却见从屋子里竟是走出了三人,为首一人,却是要离!原来方才从屋内的梁上所射来的竹箭,并非是墨翟所设的机关,而是要离早早的便是藏在了屋内的横梁木之上。但见外面有人进来,便是随手投掷出几支竹制的袖箭。
而这些竹制的袖箭,原本威力也并不大,中者也不致命。但是长桑君却又是在那些袖箭的竹管内,灌上了一种毒剂。那些但凡中了箭的,有了创口,便是顶不过一会就会浑身发麻,最后晕厥倒地!
“你是何人!......为何反倒要来救我!”
却见要离也不说其他,闪到了一边。在其身后,却是杜宇扶着武维义走出了屋门。
“咳......咳......我知各位是要前来取武某的性命,只是不知武某究竟与各位有何过节,却是偏要置武某于死地呢?”
那名头目听到武维义如此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