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找机会补偿我吧。”
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的,我总觉这句话哪里怪怪的。
上楼之后,发现寝室只有脆桃,我随手把药甩到床上,问:“大姐呢?”
脆桃一边看时尚杂志,一边吃苹果:“参加老乡会去了。”
我又问:“那三姐呢?”
“去自习了。”
虽然才开学三个月,但是我们寝室四朵塑料花未来四年的发展方向已经可以看出一二了。大姐喜欢交朋友,热衷于参加各类社团活动、老乡联谊会。脆桃热衷研究彩妆、美食、健身,对各类活动都没兴趣,学习也一般,自然不会闲到去图书馆或自习室,但架不住聪明,往往有什么考试,脆桃就是我们寝室集体抱大腿的对象。三姐虽然每天起得比鸡早,总能在诸如英语角、图书馆、自习室等地发现她的身影,但是成绩总是徘徊在及格线边缘,能不能及格基本靠考试当天的手感和运气。至于我,则因为当了个班委,每天像个小狗腿子一样往返于教室、寝室、学工办三点一线,规律到谁要想堵我,绝对一堵一个准儿。
这样看来,只有我和脆桃经常驻扎寝室。我坐在书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顺了口气,一边观摩心疼自己那伤痕累累的腿,一边跟脆桃控诉陈景琛的恶行:“我今天可以说是很倒霉了!”
看到脆桃丢下杂志,摆出一副“我在听”的样子后,我把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不顺都跟她说了。脆桃听完,点了点头:“很正常,狮子座这两个月都是水逆期,你最近就不要乱走了。”
我双眼放光:“那明天高数课你替我签到?”
脆桃重新拿起杂志:“其实水逆这种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对了,刚才我还看见那个‘菠萝头’了。”沉默一会儿,我突然想到有力的回击方式,于是开口试探道。
脆桃翻了个白眼:“你现在就闭嘴我们还能做朋友。”
果然不出我所料,脆桃对“菠萝头”的敌意绝对不输陈景琛对我。但是与我俩不同的是,脆桃和“菠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