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感,我吃痛,抖了一下,郑植连忙扶了我一下:“没事吧?”
我摆摆手:“小意思,幸亏我不是喉咙卡了根鱼刺。”
郑植跟我一起笑起来:“这医生这么不靠谱,也不知道他开的药靠不靠谱。”
刚好是晚饭时间,人群陆陆续续从教学楼和宿舍楼涌出,三五结队地朝食堂走,好巧不巧,我就在这人山人海中一眼看见了陈景琛那个扫把星。
我真是搞不懂了,我们学校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啊,在没有课的情况下一天还能碰见他两回也真是造孽。
但是我们俩很默契,在一眼锁定了彼此之后,都恨不得把脸撇到十万八千里外。然而就在这时,我听见陈景琛旁边的一个男生跟陈景琛开玩笑:“陈景琛,那个是你们班的团支书吧?她独自跟男生去校医院做什么?”
这个男生叫盛嘉烈,成天顶着一颗菠萝头耀武耀威,其特点就是缺德加嘴损,但是心眼不坏,是脆桃的忠实小迷弟,不过因为嘴损,不太招脆桃待见。
另一个男生听“菠萝头”这么说,跟着起哄:“有点微妙……”
我呸,微妙你大爷!
我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尤其是陈景琛,之后就以永不回头的姿态和郑植走开了。
走了十几米,我还是忍不住回了下头,谁知我点这么背,陈景琛偏偏也在这时候回了头,他的视线从我的腿上挪开,看了我一眼,之后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转了回去。
我这刚刚安分下来的心,瞬间就又开始鸡飞狗跳了。
我想,其实陈景琛也没有那么坏是吧?他刚刚好像也很担心我的样子。但是很快我就打断了自己这个愚蠢的想法,那货绝对没安好心!
郑植把我送到女生宿舍楼下,把药递给我,并嘱咐道:“每天出门前记得涂药。”
我“嗯”了一声,有些歉意地挠了挠头:“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撞碎了你的暖水壶,还麻烦你陪我去上药。”
他露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颇有深意的笑容:“那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