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殿前的王让功毕恭毕敬地迎着太子妃进门。
傅听欢一脚踏进了殿内,诸位大臣刚见太子妃的翟衣的宝色一闪,就赶忙低下头去,这时便听一个似乎微微低哑的声音说:“殿下听过孤鸿剑吗?”
这是太子妃的声音。
殿中臣属们:“……”竟是男人。
但他们又忍不住暗搓搓地想:……看吧,我说果然就是男人。
这一句话让萧见深叫人的声音止在半道,他看了傅听欢一眼,道:“说。”
傅听欢的目光微微闪烁,邪气已如丝如缕缠上他的面颊,他倏忽一笑,扬声喝道:“孤鸿一出天下从,大丈夫拼死一搏,王侯百代!谁不想得,可有人拒?”
萧见深:“继续。”
夜深了,天又亮了。
之前被叫来的大臣一个一个离开了东宫,而前殿中的萧见深和傅听欢则来到了书房之内。
所有有关南运河的卷宗全被摊开,桌子上,椅子上,甚至是地面上,都被一册册摊开的资料铺满,重点部分全被摘抄记号。一项项的疑点,一条条的路线,被两人合并找出,记在心头。
当所有的一切做完,当萧见深终于合上最后一本拿在手中的驿报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继而王让功端着一盅燕窝推门进来,他先叫了萧见深“殿下”,而后又不往萧见深这边来,而是恭谦地将手中地燕窝端到傅听欢面前,并无师自通地称呼其为:“殿君且喝上一口解解疲乏。”
萧见深:“……”
傅听欢:“……”
从工作状态中暂时脱离出来的萧见深直接感觉到了炸裂!
他忍不住重复一遍王让功的话:“殿君?”
王让功已经转脸面对萧见深,他立刻察觉到萧见深话里的不满,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殷勤……也不由在心里悄悄腹诽了一句殿下呷起醋来也非同小可,他一个无根之人,难道还能与太子妃有什么不成?继续小心提议说:“殿下,时辰已经差不多了,该是与太子妃进宫见帝后了,您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