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着整齐的发髻,一根墨绿色的发簪随意地插在发髻之上,披上那件苍狼大氅,再加上张遂的容貌俊朗,显得气质淡雅,甚是洒脱。
张秉上下打量着张遂,连道三声“好!”
张遂向张秉一礼,道:“今日要劳烦族老了。”
张秉道:“只要遂哥儿能够知晓家族苦心,能有上进之心,对我们这些老家伙来说,去求孟先生教导你,舍掉些面皮也没什么。”
张遂道:“谢过族老,小子定当潜心文道,不负家族之恩。“
两人一起走出庭院,张秉在张遂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张遂招呼一声老路,老路连忙牵着一匹栗色骏马上前,递上缰绳,张遂翻身上马,招呼一声,和张秉的马车一起迎着朝阳,向族学所在行去,老路则是骑着一批杂色地马匹,紧紧跟在张遂身边。
张家的族学在昆州很有名气,主要还是因为有孟敦孟先生坐镇。族学的位置在城外张家的一处山地,位置还是孟先生所选,本来张家原来的族学之地在一处田庄,但孟先生觉得过于喧闹,就给上代族长建议搬到了君山脚下,背靠君山,面朝渭水,孟先生道:“背靠君山,能够提醒学子君子应以厚德载物;面临渭水,告诉学子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的道理。”
也正是孟先生的一番努力,苦心经营,张家才能在十数年里不断有新的才俊脱颖而出,为张家的延续和壮大提供了充足的人才。张家掌权的一辈人都对孟先生礼敬有加,将孟先生尊为家族的最重要的客卿。
中午时分,张遂一行人才到达族学之地。张遂望着族学的课堂,不禁又想起了自己荒唐的过往。
不知道那些被他祸害过地族中子弟看到他这个混世魔王又来到族学,脸上会是些什么表情,估计很是精彩。张遂暗暗想着那种情景,不禁露出笑意。
张遂和族老经过通报后,等了近一个时辰才见到了孟敦孟先生。这倒不是孟先生架子大,而是孟先生定下的规矩,如果是上课时间,是不允许私自会客,影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