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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也早已为接下来的争议做了准备,那就是找他来论道可以,但不接受口头论道,而只接受书面论道。
也就是说,谁想来跟他论个明白,抱歉,不接受上门论道,只接受书面形式的投稿。
为此,到时他还会在文章的末尾,加上如何投稿的说明。
为了进一步提升报纸的影响力,他可是把算盘打得贼精贼精。
“好吧,既然无惧论道,那就先给你安排一场吧。”
张籍很自然地顺着话题提起了自己的来意。
他原本还担心,郑经会对跟这种突如其来的论道会有所抗拒,可现在看来,他觉得自己是白担心了,于是,他顺理成章地提起了师舒想刁难郑经的事。
郑经一下就懵了。
啥?
执掌皇宗学的博士想找我论道?
我够不够资格当教材编撰的总编,还得先过他那一关?
这一消息对他来说,确实有点突兀,尽管他已做好了不再低调的心理准备,但他还是没想到,这出名的机会来得如此之快。
“非文先生说,等你答应后,还请你把此事也在报纸上登一登,好让更多人知晓,也便于让更多人知晓国子监将编撰标准教材之事。”
张籍又笑着提出了另一个要求。
很显然,此事虽然是骆斐惹出来的,但他也对此举双手赞成,同样也巴不得把动静折腾得越大越好,因为那样也能让儒家之道被更多人关注。
师舒的脾气虽然是臭了一点,但好歹也算是儒家有名的饱学之士。
而郑经,虽然年轻,但学识连他都赞叹不已。
这种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论道,不说百年一遇,起码也是十年一遇吧?
因此,说完之后,他笑呵呵地看着郑经,想看他又何反应。
郑经却是在暗自窃喜。
啥?
这事还要登报广而告之?
那个叫死输的皇宗学博士,是嫌自己输得没有面子,想输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