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一见到张籍,郑经自然是喜出望外,立即就想拉这位阮留之曾经的师尊来为自己撑腰。
“哦?”
张籍顺手就接过了郑经的这篇文章。
关于道的新定义,他已经是听说过的,甚至连郑经跟诸糅真人论道过程里的一些主要论点,他也已经得知,但他接过这篇文章后,还是很快就被其中的内容给吸引住了。
原来立言立论竟然也可以写得如此有趣?
这是文章最为吸引他的地方。
众所周知,在这个纸比肉贵的时代,别看大家说话跟后世并没太大的区别,可文人一写文章,还是文绉绉的, 能一个字表达意思的, 绝对不会用两个字,哪怕其意思极为隐晦, 没点文化的人根本就看不懂。
也就只有郑经这样的,才把文章写得跟说话一样直白。
但张籍也不得不承认,这样一写,可读性确实又强了很多,趣味性则更是不必说了。
“啧啧啧,浪之,这《华夏早报》的第二期恐怕又得大火,说不定会宁之外,都会闻讯来买这份报纸。”
张籍忍不住赞叹了起来。
很显然,他也看出了这份报纸的卖点,要知道,这可是一个玄学盛行的时代,十个人里,会有四到五个信道,还有三四个信佛。
现如今,这样一篇颠覆道家之道的文章一面世,道家那些识字又富足的信徒,不闻讯来买这份报纸才怪,其受关注程度,比三绝公子的新诗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不过……
“浪之,只怕这篇文章一发,会有不少道家之人找上门来,要跟你论道啊。”
张籍立即又善意地提醒道。
“论就论吧,谁怕谁?”
郑经却是一脸的无所谓。
谷洵
其实这也早在他的意料之中,甚至于说,他还巴不得如此,因为那样一来,报纸的下一期甚至接下来很多期,就有了足够的卖点。
报纸这东西,就是得有争议才有关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