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白日做梦!
朝堂上谁敢救你,本官必让起居舍人给他记上一笔,让他跟你一样遗臭万年。
千万年都背着数典忘祖的骂名。
本官给你三息时间,要是不说本官便让人去搜。
就你们藏东西那点儿手段,真以为能瞒过本官?
无非就是密室、暗格而已。
只要搜出一样证明你通敌卖国的证据,物证便齐了。”
看着死硬的吴主簿,苏怀再次开口道:“就算没有物证又如何?
单凭吐蕃的细作在你家中潜伏两年之久,你便解释不清。
说你们没关系,你毫不知情,你自己信吗?
不要忘了这个案子牵涉到了谁?
不要想着破罐子破摔,现在痛快的说来,少受点儿罪,起码走的安详点儿。
就算到了大理寺,你抗过三木又如何?
终究难逃一死!”
见吴主簿还是死不开口,苏怀知道不下点儿猛料是不行了。
当即走到吴主簿身前,轻声道:“你以为那群秃驴会救你?别做梦了!
信不信你前脚进了大理寺的大牢,后脚便有人来灭你的口?
连前朝杨氏,他们都能舍弃,何况你一个芝麻大的国子监主簿?
到时候你受的刑等于白受。”
吴主簿听到苏怀的话语,震惊的问道:“你..你如何得知?”
“哼!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哈伦已经全招了,本官现在来问你,只是对一下口供,看看他说的有没有漏掉什么重点而已。”苏怀回道。
吴主簿听后泄气的垂下脑袋。
看着吴主簿的模样,苏怀知道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击破。
果然,没让苏怀就等,吴主簿便开口了:“东西在书房《兰亭序》摹本后的格子里。”
苏怀闻言,朝一旁的不良人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取来。
随后,苏怀接着问道:“说说看,你是如何加入他们的?谁给你牵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