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信了,最自信的老头也没有质疑。
青年被她说得有些害羞,稍微大胆起来,在这个苍凉的荒野上,孤独的人自有追求爱的选择,眉目间也有了几许暗波!
第二个灯笼同步降落,他们要回答第二个问题,这个问题是不可见的,同步回答,也就无所谓参考,也无法交流了。
什么是游戏?关于这个问题,如果在这次全真模拟之前,他会觉得说游戏是一种娱乐,是无聊时的消遣,是友谊的催化剂,可如今全不同了,游戏成了某种意义非凡,甚至左右这命运之新定义,那么该如何去定义游戏,换言之,如何去找到‘他们’所定义的游戏,去做何种解释?
在前一个问题回答是与非得两拨人,对这个问题会做出同样的解释吗?如果解释不同,难道‘他们’对一个名词做了双重定义,双重定义无法在程序中运行,这不像一个高等文明会犯的错。
如何才能在不同的初始条件中推出同一结论,还是说,初始条件并没有不同,只是在‘条件-结论’整个过程的不同阶段,这个方向很乱,虽然可能在逻辑上合适,在方法论来看,却没有可行性。
于是他开始问自己,什么是游戏,如果自己所经历的是游戏,那这存在有何种必要呢!体验?或者说经验,经验的和思辨的是关于认识的两种流派,前者以为认识是从经验过的事得到的,知识是从经验总结出来的,后者认为认识是基于思维,知识是从逻辑推论和辩论中得到!
当然咯,这只是谢望以他那走马观花式的阅读所了解,完全当不得真,但这念头从脑海爬出来,渐茁壮了。
在这里,他并不是要论是非,这种粗暴的分类方式早就老掉牙了,毕竟是新时代成长起来的,受过马克思唯物主义的熏陶,看问题也不会如此片面,懂得了矛盾之间的斗争和转化!但何以还要说起经验呢?因为身份变了,从主宰者变成了参与者,他越发感觉自己像极了曾经电脑里模拟演化的虫子,总在不断地试错,然后在无数次失败后找到最优解,但一个个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