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男小姐年轻,她无数次留这两个男人过夜,这两个男人的车一次次停在她的门前,停在她家的车库,她的生活这样没有定数,哪有时间照顾孩子?”
胜男只觉得天崩地裂,脑中嗡的一声。
“卓胜男小姐,我的当事人说你经常留男子过夜,属实吗?”对方律师狡黠的眼迸射着绿光。
“月亮悄悄悄悄地爬上了树梢,我的阿扎牛为何还不走过来……”阿火摇头晃脑地抱着吉他,闭目沉沉吟唱,梁绍禹却没有附和,盯着床头的一份早报,眉头微锁。
“喂,哑巴,我是来帮你练习发音的,不是来看你满脸心事的,怎么了?”阿火停止了吟唱,见梁绍禹望着手机,便将手机放入梁的手中:“又想给胜男发短信了?”
梁绍禹深邃的眸子像幽幽夜火,照亮着人世最难照亮的东西,异样闪烁着。
“该不会是想打电话给你家老爷子吧?”阿火放下吉他,盯着梁绍禹的眼睛,吃力地猜测着。
梁绍禹也不回答,深吸一口气,用依旧有些僵硬的手指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手机号码调出,拨通了,周老爷子迅速接起来“喂,儿子,你好些了吗?”说完,眼角微微一笑,正站在周老爷子面前的周绍勋狠狠捏了捏拳头。
“胜男的案子,怎……么……样?”梁绍禹吃力地说,汗水已细细密密地沁在那张英俊的脸上。
周老爷子用钢铁般强硬的手指狠戳着桌子:“封锁再多家报纸的消息也管不住网上的疯传,这次周家的脸被你弟弟丢尽了!区律师必须全力支持你爸打这场仗,不然,周家的声誉这次算是被你弟弟毁于一旦!”
“爸,我不是故意的!当时那个男的要杀我,我是自卫杀人啊!”
“你给我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挑拨我和你大哥的关系,所以杀了人,想让区律师没空管绍禹女朋友的事,是吗?你哥哥的股票下跌也是你搞的鬼!你别当我老糊涂了!”
梁绍禹冷哼一声:“我只想听,帮,还是不帮?”
周老爷子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