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当胜男等到的不是区律师,却是那个年轻的杨律师时,胜男的脑袋嗡地振一下。
“别紧张,小杨再怎么说也是区律师的徒弟,咱们能赢。”家琪抱着延延,用力按住胜男的肩膀。
“妈妈,我们来做什么?”延延好奇地问。
“来看马戏团演出。”家琪没好气地瞎掰着。
开庭时,胜男看到张颖一副慈母的眼神,几乎不着痕迹的贤淑妆容,及朴素的浅蓝色开襟毛衣。胜男一眼迎上女法官的目光,五十岁出头的女法官目光如鹰隼般犀利。
胜男当下心凉了半截。
于此同时,梁绍禹正在阿火的带领下练习唱歌。他喜欢爵士乐歌,阿火喜欢少数民族歌。阿火一遍遍弹着吉他,动情歌唱,梁绍禹吃力起发着音,且心里七上八下。
法庭那边,张颖声泪倶下:“法官大人,我是女人,当初自己怀着孩子,面对种种妊娠反应:抑郁,呕吐,腿脚肿,脸上起色斑,为了孩子而变得臃肿得像面包的身体,这对任何女人来说,全部都是巨大的压力,在这个时候,心爱的男人却与别的女人结婚了。我承认,怀上这个孩子时,我用了不正当的手段,可是,我真的爱这个男人。我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去医院检查,他们两个人却相互扶持抱拥着看夕阳;我蹲不下身体的时候,他们恩爱着同床共枕,孕妇的神经是脆弱的,而且我孤苦伶仃,又没有充足的经济来源,所以,我当时想毁掉那个孩子,难道有错吗!”
胜男吃惊地望着张颖。
“她说我这四年来没有看过孩子一次,我的宝贝给她之后,第一次住院,是XX年X月X日,第一次走路,是XX年X月
X日,第一次会说话,是XX年X月X日,我无时无刻不在暗地里关注着我的孩子。可是,我从来不敢现身,甚至,我在离孩子走路的草地只有两米的地方偷偷看着他蹒跚走路,在暗地里看着他背着小书包上幼儿园,直到卓胜男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先是陈家琪,再是那个长得很像孩子的爸的男人,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