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该做的是以自己的忧郁魅力征服对方,可是,今天似乎情况有点特殊,然而,空气中却莫名涌动起一股暧昧,暧昧得像与海忽而相交接,忽而融为一体的夜天。
“梆梆,梆梆,梆梆梆。”
敲车窗的声音响亮而急促,声音中带着几分欢喜,几分促狭。
梁绍禹摇下车窗,只见车外不是别人,却是胜男家的小男子汉,文文。
“梁叔叔,你没事吧,妈妈说你好像不舒服。”文文揉了
一下自己垂到眼前的松软中发,打量着梁绍禹稍显疲态的脸。
梁绍禹晴朗一笑:“谢谢你,我没事。”
胜男如梦初醒,一把推开车门,冲文文说:“文文,你先照顾一下梁叔叔,我去叫辆出租车。”
梁绍禹摸摸自己英挺的鼻梁,忽然就觉得男人的自尊像一座山底被打了洞的高山,山顶呼啦啦地开始掉石块,使那颗逞强心瞬时坚硬如钢。
梁绍禹死撑着身体打开车门,笑说:“我真的没事。”刚说完,又是一阵头晕。就这样,梁绍禹如愿以偿地被两人一左一右地扶至梁家的客房。
几天的纵欲过度,让他的四肢百骸都生了锈似的,他迷迷糊糊闭了双眼,却不知道,隔壁的房间里,有个人此刻双手抓着亡夫的睡衣,揉成一团。
梁绍禹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早上九点十五分。
鉴于头一天晚上睡得出奇得早,深呼吸一口,空气都像被洗过似的,他伸伸懒腰,被子从肩头滑下,飘散的洗衣粉味道是她身上的。
推开门,偌大的房子出奇的安静。两个孩子似乎还在睡着,隐隐地还有一股海鲜的饭香,似乎是海米和牡蛎的味道。
梁绍禹继续向前,走到大厅,只见浅黄色海蓝底的茶几上,摆着一个白色正嗡嗡作响的笔记本,坐在本子前面的人却坐在地毯上,斜倚着沙发睡着了。
梁绍禹想给她披一件衣服,摸摸自己身上,却只有一身
睡衣。
索性坐在睡美人的旁边,端详着她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