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提出了交易条件?上官静毫不犹豫地一口应下:“可以啊!先生只要不嫌弃,就一直给我当先生,将来我给先生养老送终,保证风光大葬。”
“呸!”冯老头气得一下子坐直了:“满嘴里没一句好话。小老儿我好着呢!离躺棺材板还远!倒是你,若是不小心,哪天自己先给人做了陪葬。”
上官静眯着眼望着冯老头,一声不吭。
冯老头见状冷哼一声:“老夫已经讲话说得这样明白了。若是你还不懂,将来掉脑袋也是活该。这样的学生不要也罢,反正也不能给老夫送终。”
“谋逆可是大罪。”上官静冷静地接了一句:“师父说话可不要空穴来风,怪吓人的。”
她的语气古怪而平板,就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实,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看到这样的上官静,冯老头反倒乐了:“好!不愧是老夫的得意弟子!够沉着!天塌下来,也八风不动,就要这样的气势才好。”
“师父还是莫要顾左右而言他。”上官静答道:“我还是那句话,空穴来风可不好,怪吓人的。”
“亲王与掌兵权的武将过从甚密,你猜是为什么?”冯老头语气随意地答道:“满朝文武也不是傻子,老夫能想到的,自然许多人都能嗅出不对劲。连你这个小丫头都早早犯了疑心,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那他们两个怎么还没被下狱?”上官静问道:“文武百官能想到,皇上不会想不到吧?”
“疑心归疑心,”冯老头答道:“但你公爹毕竟是亲王,想要拿亲王下狱,缺了实证可不行。因此你们武定候府和淮阳王府做亲以来,朝中虽然一直流言纷纷,也偶尔有言官弹劾,但无实证又怎样?至少目前为止,你爹和淮阳王,绝对称得上行的端、坐得直,绝无谋逆迹象。”
“哦?”上官静斜着眼看冯老头:“您老人家一介布衣,倒挺明白。说得好像皇上查过似的。”
“皇上没你想的那么傻。”冯老头答道:“但你公爹和你爹也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