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险些一头栽过去。
幸得箫誉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箫誉一颗心像是被人攥住,他捧在掌心,小心翼翼爱着的人,就这么让人糟践?
他想要把顾珞搂在怀里,好好安慰,偏偏作为现在的箫誉,他不应该知道这就是那个顾奉节口中的顾珞。
他只能说:“那我们回去吧,家里的厨子买了新鲜的羊肉,晚上吃火锅,好不好,我去同济药堂对面的小酒馆给你买酸枝果乳喝。”
顾珞现在一丁点食欲都没有,但还是浑浑噩噩点了个头。
箫誉瞧着心疼,也不忍心再问什么,只是在把顾珞送回家中之后,吩咐人立刻去刑部大牢再次提升顾奉节,让他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另外,派人去乾州将顾奉元的母亲,顾家老太太抓到京都来。
他要亲自审讯。
一切吩咐完毕,喜宝那边带着消息急匆匆的赶回来。
“殿下,宁挽夏不见了。”
箫誉正心疼顾珞的那些遭遇,心里细细密密的难受让他喘不上气,忽然听到这话,人都愣了一下,“什么叫不见了?”
喜宝就道:“跟着宁挽夏去荣宁侯府的人回禀说,宁挽夏从荣宁侯府离开之后,经过鼓楼大街,等到人回了宁国公府,那轿辇就是一个空的,里面已经没人了。
但是当时宁挽夏离开荣宁侯府是大家都看着她上轿辇的,轿子在鼓楼大街也没有怎么停顿,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能突然不见了呢!”
最近几桩事情,都和宁挽夏脱不得干系,现在宁挽夏却好端端的失踪了。
箫誉皱了皱眉,“那荣宁侯府那边呢?”
喜宝道:“怪就怪在这里,宁挽夏失踪之后,我们的人回禀说,荣欣瑶去见了薛青央。”
箫誉一愣,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谁?”
“薛青央,同济药堂那个学徒,薛茂林的孙子。”
顿了一下,喜宝朝箫誉道:“这事情的走向,和上辈子完全不同了,上辈子,到殿下和奴才重生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