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江碧桐回到了江家,虞珩与忍冬碰了面,问道:“事情办妥了没?”
“那个叫二宝的小乞儿倒是认识不少流浪汉,我寻人给他们拿了几身衣裳,穿着也合适。”忍冬回答。
虞珩点了点头:“成,今天晚上密切盯着东昌侯府,若是有情况及时告诉我。”
吕靖听完吕晴所说,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从前他瞧不起江碧柳,觉得她窝囊、无趣,所以欺负她欺负上了瘾,又见她娘家明着不照顾她,更是肆无忌惮起来,却没想到江碧柳竟然有一位这么厉害的妹妹!
“那个江碧桐就是个蛇蝎心肠的东西,竟敢用这么下作的法子!”吕晴看向吕靖,抓着他的袖子摇晃:“这可怎么办啊哥哥?”
吕靖不悦的抽回袖子,训斥道:“若不是你开口脏江碧柳的名声,何至于她这么对你?家里的事你总是跟着掺和,如今父亲病倒了,你的名声也难保了,我在外头成了笑柄,你满意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家家大业大,凭什么让江碧桐那贱人拿捏?”吕晴气愤道:“我不过是为了自己家打算,凭什么怪我?”
“为自己家打算?”吕靖眼睛微眯:“你偷拿江碧柳嫁妆的时候,也是为自家打算的?还是为你日后成了亲,有这么一份儿嫁妆,腰板能更硬气?”
他的话一针见血,刺破了吕晴的伪装。
事情的源头就是那份嫁妆,如果她不去偷嫁妆,东昌侯便不会病倒,吕靖也不会亲自进宫向康敬帝说明,也不会遇到江景枫,两人没有吵起来,吕晴就不会说那么坑人的谎话来脏江碧柳的名声。
不给江碧桐逼急了,她也懒得对吕晴出手。
吕晴心里有数,知道是自己的过错,但她死不承认,只说是为了家里着想,绝口不提自己的不甘心。
“现如今都火烧眉毛了,哥哥你不帮我,怎的还说起我来了?明天一早我的名声可就糟糕了!”
吕靖提高了音量:“三更半夜,谁没事闲的会与你来说来?闲话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