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也有错。如果不是我对杜砚咄咄相逼,父亲也不会得罪武康伯府……”
她是真没想到,父亲和杜砚的矛盾,会惹来杀身之祸。若是父亲没赢,兵权依旧在杜砚手上,杀身之祸尚且说得过去;可父亲已经赢了杜砚,拿到了兵权,还是差点没逃过一劫。
刘瑜的手,申得真心太长了。
“该来的总会来,早晚又有什么分别。我和杜砚早就不和,又不是因为你,反倒你做的夺兵权之事,才是真正利于大同百姓。”管进嘉赏地看着女儿。
“爹爹,现在你和杜砚既然闹翻了,也不可能再舔着脸去讨好巴结武康伯府。但你也不要刻意针对刘公公和杜砚,一个靠着太后,一个指着皇上,咱们没办法和他们抗衡。不刻意针对他们,他们就没有理由动您;您韬光养晦着,和其他人打好交道,那样他们暂时也不敢动您。”管沅分析。
没想到这辈子这么早就站到了刘瑜的对立面,好在定远侯府的身份可进可退,不像靖安侯府在武官中的号召力那么大。他们退一步,刘瑜也不会太过为难他们。刘瑜现在还有更重要的目标——文臣和内阁,才没时间理会他们呢!
管进赞同地颔首:“言之有理,就该这么做。”
现如今,他算是彻底明白父亲管路为何要把鱼叔一干人交给沅丫头了。
知其然并不难,还要知其所以然,更要知其如何能不然。
解决问题,才是终极目标。
京中定远侯府,接到儿子密信的定远侯管路,却不怎么高兴。
“禺伯,你说我是老了吗?”管路凝着两道微微泛白的眉。
“侯爷宝刀未老,怎么这般问?”禺伯笑呵呵地回答。
“我若不是老了,这些人怎会敢这样不把定远侯府放在眼里?”管路语气虽平缓,神色却不善。
定远侯府好歹也是百年公卿,对着堂堂定远侯世子,说暗杀就暗杀,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就算刘瑜是东厂的人,也没这个权限吧?
“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