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禺伯宽解,“有些事不需要讲道理,而是讲底气的。何况,世子爷现在也没事,就当是一次试炼?听说三姑娘在大同出了不少力。”他把话题引向管路最看好的管沅,想让管路舒心几分。
管路果真神色稍缓:“沅丫头是个好的,我自然知道。赈济旱灾,夺取兵权,查实黑手,她都做得很好。就不知,以后谁家有福气咯!”
禺伯一笑:“侯爷,三姑娘日后的夫家,自然是有福气的。等三姑娘回京,您再把风声放出去,自然门庭若市。”
“你这家伙,门庭若市,我又不是卖孙女,”管路好笑,随即又敛了笑容,“但武康伯府那边,也不能任他们欺负。”
他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今年秋猎,盛阳并未下场,而是跟在皇上身边,和国师大人一起开输赢赌局。
皇上那爱玩乐的性子,自然觉得新鲜不已。
而其余勋贵子弟,一听盛阳不下场,纷纷大松一口气。
去年就把他们虐惨了,就算拿了个第二,也觉得脸上无光——第一超你们那么多,好意思吗?
今年靖安侯世子盛阳不下场,他们也就没那么大压力了。
自然,没压力也没动力,今年秋猎成绩普遍平平,还好皇上的注意力都被输赢赌局吸引,也没在意。否则要是放在先帝那里,肯定要训斥勋贵子弟惫懒不上进。
而大同这边,管进的伤虽然没好,战事却还在继续。管进把大方向制定好后,就放权给底下的参将和指挥使、指挥同知。都是多年同袍,配合十分默契。
因此,尽管鞑靼小王子已经倾全力进攻,还是没捞到太大好处。
九月初,鞑靼小王子突然撤兵。
事先谁也没料到,没有半点先兆,清晨登楼眺望,就看到远处连绵数里的营帐有条不紊地撤退。
“鞑靼小王子最是狡猾,谁知道他安什么心,”管沅一撇嘴,边喂父亲喝药边道,“搞不好杀个回马枪,也未可知。所以,绝不能掉以轻心。”
“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