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管沅只恨自己前世知道的还不够多,特别是这些细枝末节的秘辛。
也罢,至少梁氏一直没有和她作对,暂且不理会就是了。
灵修想了想,还是有些担心:“那佛经的事,该怎么办?大姑娘可是拿开光的笔抄的……”
管沅看着书案上的古砚,淡淡回答:“她的笔好?那咱们就用仁和长公主赏的松烟墨。”
寿宴前一晚,管沅抄完最后一本《金刚经》,放下笔长舒一口气:“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我下次是不愿再做了!”
灵修不由得笑了:“姑娘也是没有办法,可有时候又不能不做。七本经书,婢子整理好就放在书案左边,明早再拿去惠安堂。姑娘早些休息吧!”
“行,”管沅点了点头,“摞好放在那就成。”
不多时,书房和内室的灯渐次熄灭,含露居在夜色下静谧一片。
“捉贼呀!快来捉贼!”
一声女人的高喊划破静夜,原本陷入沉睡的含露居即刻惊醒。
“怎么回事?”合衣站在内室窗边的管沅眉心微蹙,看着外面的动静,很是疑惑。
“这,这怎么又和我们计划的不一样呀!”灵修苦恼地观察着院子里的情况,“好像是巡夜的媳妇子发现了什么……这个灵氛,真是没本事!白白给她设了个圈套!现在好了,被巡夜的媳妇子发现了,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本来管沅的计划,是故意让大家都知道七本《金刚经》放在什么地方,引灵氛去破坏,再抓她个现形。自然,那七本经书中,只有最上面的一本是真正的经书,下面六本都是空白。实际上会交给二太夫人的二十七本,已经被她秘密藏起来了。
但现下巡夜的媳妇子不知怎么掺和进来——也罢,看看情况再说。
“我们‘慢慢’穿衣裳,然后出去看看。”管沅伸手解开外衣,又披上一件湖蓝的羽缎斗篷,披散头发,作出一副刚醒来的模样,才走了出去。
那领头的媳妇子是外院管事陈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