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日洞中的情景,脑中浮现刘病已散发着阳刚之美的性感身材,耳根一阵热烫,脸上浮现薄薄一层粉色,煞是动人。
刘病已疑惑的眯起眼睛,浑身上下释放出危险气息,眼神深邃,沉不见底,道:“朕总觉得……你怎的有三分像女子。”
李井阑一听,蓦然惊醒,吓出一身冷汗,眉尾有力跳动几下,强作镇定,道:“皇上何必嘲笑小民,小民自小男生女相,心中常因此烦闷无比。”
长得男生女相者大有人在,刘病已笑了笑,并未往心里去,略作沉吟,道:“井阑,此事干系重大,在没查明真相前,万万不可走漏一丝风声。”
李井阑抱拳一揖,轻轻笑了笑,道:“皇上放心,小民这张嘴,可比蚌壳还紧。”顿了顿,看着刘病已的眼睛,道:“皇上,那日湖中遇刺可查出什么线索?究竟何人如此大胆,胆敢刺杀当今天子。”
眉目间罩上寒霜,嘴角凝起一抹森寒,眼睛黑亮幽深,光芒滑动,刘病已道:“必然有人心有不甘,觊觎朕的龙椅,以为除掉朕,他便可以东山再起,当真是可笑之极!朕念在血脉情分,留他一条活路,没想他竟如此不知好歹!”说罢,宽大的袍袖狠狠向后一甩,劲风过处,笔墨纸砚散了一地。
轻轻摇了摇头,半蹲着身子,李井阑一样一样拾起散落一地的纸张笔砚,这些武林高手为啥都这般任性?动不动就摧毁桌子,砸坏东西,跟不要钱似的,李子穆也是如此,悄悄翻了个白眼,李井阑满心无奈,轻轻开口道:“皇上指的可是刘贺?”
刘病已唇角勾着冷笑,鼻中哼了一声,道:“不是那厮是谁?他皇位被废,心有不甘,以为没有了朕,皇位就是他的吗?这只蠢猪,当真愚蠢之极!”
收拾好散落一地的笔墨纸砚,把它们放到桌上,转过身来,轻轻笑了笑,李井阑道:“刘贺怎会是霍氏家族的对手,他不懂何为隐藏,被废是必然。”
看着李井阑,刘病已高深莫测的笑了笑,眸深似海,道:“井阑这话何意?”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