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身。”
刘病已冷冷一笑,浑身散发令人畏惧的寒气,森然道:“真是好恶毒的心肠,奭儿不过两岁的孩童,居然也下得去这个手,这幕后主使当真权力通天啊,偌大一个太医院,竟无人敢言半句!”
李井阑见他面罩寒霜,深潭一般的眸中翻滚着狂风巨浪,暗道可怕,心中打了个突,细汗沁出鼻尖,打定主意,待把皇长子刘奭的病治好,逐渐疏远刘病已,远离阴谋诡谲的皇宫内院,她性喜自由,实在不愿卷入黑暗的阴谋斗争。这皇宫乃是世界上最黑暗残酷的地方。
见李井阑不说话,安安静静站着,神态恭敬,刘病已敛去情绪,道:“你可知道皇长子中的是什么毒?能解吗?”
李井阑迎上刘病已的眼睛,淡定从容的笑了笑,道:“此毒名为‘安息香’,无色无味,不是长期接触药物的人,又有极敏锐的嗅觉,是断难发觉的;中了这安息香的人,不会马上死去,毒性会慢慢随着经络游走全身,侵入五脏六腑,中毒之人精神日渐萎靡,浑身乏力,渐渐很难维持清醒,最后陷入昏迷之中,看上去如沉睡一般,让人察觉不出任何异样,待体内阳气耗尽,气绝而亡,便跟正常死亡绝无二样,神不知鬼不觉。”
深黑的眸中寒光闪动,刘病已道:“真是机关算尽啊,还妄想瞒天过海,可恶至极!”顿了顿,看着李井阑一脸深沉,道:“这安息香你可有办法解?”
李井阑自信的笑了笑,一双眸子闪闪发亮,波光莹莹,比万丈星空更加璀璨,道:“皇上请放心,小民乃玉面毒君古凡的关门弟子,这安息香到别人手里固然难以应对,但对我却不是什么难事,不出三天,我便能让皇长子恢复如初。”
刘病已和李井阑相交有段时间,对她的医术颇为了解,加之他中剧毒后,又为李井阑所救,对她的话便深信不疑。
舒展开眉头,刘病已道:“朕信你,当日朕那般情况,你都能把朕从阎王爷那里抢回来,奭儿的情况可比那日好多了。”
听他提起那日湖边的事情,李井阑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