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被问得一噎,她觉着吧,要把真相说出来,似乎容易遭人记恨。
这些话在她嘴里转了转,就成了另外一个说法。
“这么说吧,我们金泽书院有箭术课、骑术课以及武术课。”
“原来如此!”青州书院的先生闻言若有所思,“多谢沈先生如实相告!”
回去他就和他们书院的山长说,一定要把书院学子的体魄给强健起来。
沈清望着青州书院的先生们的背影,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她说的不尽然是实话,但却也是良计。
归根结底,不能死读书,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若是读书读的,一个个都病怏怏的,就算考中了又有什么用?
万一身体太过孱弱,经受不起打击,那恐怕无论是高中还是名落孙山都得够呛吧?
“清清,刚才那几位是?”顾含章给书院学怎么找了落脚的地方,刚回到这边来就看见沈清和一群人相谈甚欢。
沈清道:“那几位是青州书院的先生,得知咱们是金泽书院的,上来与我们说了几句话。”
她把方才的事和顾含章说了一遍,惹来顾含章轻轻一笑,又询问:
“对了,客栈可找好了?今晚他们在哪里落脚?”
顾含章摇摇头,他们已经比计划中提早出发,但今年来得还是晚了。
他和常鸿带着江越几人,一连问了城中几个客栈,都已经没了空房。
剩余的客栈,要么价格实在太贵,都是王公子弟去消遣的地方。
要么条件太差,别说温习了,住在那里连觉都睡不好。
好在顾家和常家在京城都有别院,干脆把学子们安排到别院暂住,一来清净方便温习,二来也不必再去寻找客栈了。
“这样也好,那这些学子就拜托你和常鸿了。”
顾含章办事,沈清当然放心。
她也没忘了顾含章也是这次春闱的考生,急忙催促他回国公府温习。
好不容易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