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带队进京的队伍终于消停下来,对谁都是一件好事。
学子们把身体养好了,精神头也足了。
等终于从兖州到了京城,所有金泽书院的学子都容光焕发,甚至好些人还胖了一圈。
这个时候,满京城都已经是各地赶来春闱的考生。
他们甚至还碰上了青州书院的学子,这些学子个个面如菜色,显然这一路上累得够呛。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青州书院和金泽书院在青州地界,少不得拉出来互相比较。
但到了京城,两个书院就成了兄弟书院,看对方都有一股难言的亲切感。
“我们这一路走来,不少人都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饭都吃不下,你们怎么看起来如此……富态?”青州书院的学子羡慕地望着他们。
提到这个,金泽书院的学子都一脸骄傲。
“南北杂货你们都知道吧?”
只要是青州的人,哪个不知道南北杂货?
就算不知道南北杂货,也该听说羽绒服以及《九三》等物件的大名。
“这倒是知道,可南北杂货与你们又有什么关系?”青州书院的学子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说,南北杂货又推出新产品了?
比如说,对水土不服有奇效的药物?
金泽书院的学子得意一笑,“这就不知道了吧?南北杂货的东家,可是我们书院明算科的沈先生!”
“沈先生这回带我们上京,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带我们去当地最好的酒楼。”
学子说着话还不忘咂吧咂吧嘴。
“兖州醉云楼的乳鸽,淮州满香园山涧里捞的田螺,并州江里的鲳鱼……”
青州书院的学子听着听着,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而另外一边,青州书院带队的先生,也忍不住向沈清询问。
“沈先生,恕我冒昧地问一句,都是长途跋涉来到京城,你们书院的学子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