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鸿坐在车外,沈清肯定在车里头,将近两个月没见沈清,顾含章一路上心心念念。
想必媳妇儿也是一样,心中对他很是思念。
常鸿大老远就看见顾含章的马车了,江越赶着马车停在他边上,他正琢磨着怎么开口,顾含章就从车上跳下来,掀开车帘喊道:“清清。”
结果可想而知,沈清压根就不在,望着空荡荡的车厢,顾含章看他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你一个人来的,坐在车外干什么?”
“清清叫我来接你的!”
常鸿心里那叫一个委屈,他一个人来,怎么就不能坐车外了?
那还不是怕顾含章这祖宗不高兴,在坐在外头想法子吗?
顾含章哪里知道常鸿的想法,听到沈清的名字,他脸色好看不少。
沈清没来接他,一定是手头有事情抽不开身。他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回个金泽镇而已,用不着沈清来接。比起没人来接,他更担心媳妇儿累着了。既然沈清没有空,那他自己到南北杂货去看沈清就是。
常鸿松了口气,跟在顾含章后头坐着马车进了镇子。
谁知到了南北杂货,铺子里只有张秀娥一个人在。顾含章这个时候到,张秀娥都吃了一惊。因为路程原因,一般从外地回金泽,要么选择在州府住上一晚,要么索性赶夜路回家。现在这个时辰到,显然是昨夜到的青州城,没有选择在城里投宿,而是直接赶了大半夜的路回了镇上。
顾含章手上不缺钱,这么着急回镇上,显然是为了自家闺女。
“怎么这个时辰到?清清刚出的门!”
沈清出门去了哪里?自然是出门把羽绒服送到了镖局。
一百八十几件羽绒服,整整塞了一辆马车。
镖师们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崭新的羽绒服盼来了。刚付了银子那会儿,沈清给他们做了几件样衣,当时他们就很满意。
没想到,这会儿子交货,货物比他们样衣的质量还好。
针脚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