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父亲的信,可能是比较匆忙,只是短短的几行。
“儿啊!秀(我母亲的名字),见字如面,老爷子那里出了事情,我要赶回去帮忙处理一下,勿要寻找,勿要挂念,好好生活!”
“老爷子?妈,老爷子谁啊?”
“没听说过!”
“我爷爷吗?”
“不可能,我嫁给你爸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还突然冒出了老爷子?”
我认认真真查验笔记,是父亲的字迹没错了。
这种不辞而别的事情,父亲是从不会做的。
他是一个极其严谨且负责的人,拿一件事情举例吧,从我记事至今,我的父亲无论在外面忙到多晚,他一定会去小屋子里上柱香待上一小会儿。哪怕只是短短的五分钟,十几年来,从未中断。
“对,小茅屋!”我立马翻找小茅屋的钥匙,结果翻找了半天却始终找不到。
正当我以为父亲把钥匙带走了而准备撬锁的时候,家里面的大黄狗突然撒了欢地往我身上蹭。
“大黄,走开!”
母亲生气地拿着扫把要赶大黄走。
我也使劲地推了一下大黄的头,突然,大黄脖子上一个银闪闪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妈!你看!钥匙!”果不其然,严谨的父亲通过他独有的方式给我传递着更加关键的信息。
“这老头子!”母亲也哭笑不得了。
“这足以说明,他的离开我们是不用担心的!”这一点,我异常的笃定。
拿着钥匙,依照着父亲习惯的方式,洗干净脸,刮干净胡子,然后蹑手蹑脚打开了小茅屋的钥匙。
因为父亲定下的规矩,这个小茅屋只能家里面的男丁进入,所以至始至终母亲几乎都没进去过。我也只好只身前往。
开了门,打开灯,敬上三支香,再拜上一拜。
房间还是我记忆中的布局,正对着堂屋,左边一间右边一间。左边至今未进去过,看房门紧闭也就没有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