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因为贪玩,成绩一直徘徊在中等水平,也就鲜有进入父亲小茅屋的机会。
即使再进去,也是偷跑进去,换来的无非是一阵责骂。渐渐长大的我,似乎也没了那种兴趣。
在西安玩了一圈,心里的不安早已抛掷脑后。国庆长假结束了,我们的西安之行也结束了。
回到学校,回到了睡不醒起不来的状态。
舍长通过不断的努力,终于在我们几个尚且还没有任何目标的时候和英语系的大一系花确定了关系,为了表达我们的尊重,准备伙同老二和老四给他灌得够够的。
结果正当我喝得云里雾里的时候,接到了家里的来电。
“是张翊嘛?”是母亲的声音。
“咋啦,妈!在和朋友喝酒呢!”
“你明天能来家一趟嘛?”
“有急事嘛?”
“没有急事,但是你必须回来!”母亲说这话的时候很平和,不紧不慢,不慌不乱,这是头一次。我的母亲是一个极其感性的人,能把“必须”说的这么温和,这还是头一次。我不敢怠慢,匆匆辞别了舍友,我赶紧回宿舍拿了身份证,然后马不停蹄地搭了顺风车往庐州赶。
我的家在庐州,距离宜城也就来公里。
夜里一点钟的时候,我到了家。
当我一推门进屋的那一刻,母亲终于绷不住了,她一下子搂住了我,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了?老娘!怎么了?”
“出事啦!儿啊!”母亲泣不成声。
“我老头呢?”
我原本以为两口子吵架,刚准备替老娘撒气。结果母亲哭得更厉害了。
“丢了!丢了!”母亲一下子摊在了地上。
“丢了?”我一听脑子瞬间嗡嗡作响。
“什么时候的事情?”
“国庆节后的第三天!”
轻轻将母亲扶到了床上,我急急忙忙全家上下乱找一通。
“别找了!这是你父亲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