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稍带血缘关系的人,全不许谈婚论嫁,以免侵害其他家族的安危。事隔两百多年,不料又笼罩在了潇妃一族的身上。
焯敏知道,孙大人在沉月轩时闭口不提,一是怕潇妃知道后,心理承受不住,病情迅速恶化,二则是怕连累了焯敏,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潇妃的表妹,若是表姐患了此病,难保有人不会借题发挥,顺道将焯敏及秦娄大将军一家子人拉下马。实在是事关重大。
焯敏深思半响,问道:“孙大人读书万卷,博闻强识,是否有这方面的良药?就是偏方也可一试。”
孙大人道:“此番便是要与娘娘谈及此事。微臣的师傅的太~祖~师爷是号称百岁神医的孙思邈,孙神医带领着一般弟子潜心研究了二十年之久,总算得到了一丝眉目,后来孙神医仙逝后,那群弟子便顺沿着那条道路研究下去,到了我师傅的师傅那一带,算是有了成效。只是,此药的配方很是特殊,若贸贸然在宫中使用,被人察觉,确是极大不妥。”
“哦,到底是哪几味药?”
“其他的药都算寻常,有一味药臣很有惶恐。”
“但说无凡。”
“鸩汁。”
焯敏的确愣住了。鸩鸟是一种毒鸟,以吞食毒蛇为天性,全身上下从羽翼到肉身无不饱含剧毒。挤用此鸟的汁水入药,若是被人发现,定会被人指证谋害宫妃,其罪当诛。眼下的难题是,还不能告知潇妃,怕她情绪失控,加快死亡的步伐。况且,这副药是否有效,谁都不敢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