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两位娘娘,潇妃娘娘脉象正常。”
潇妃软软道:“孙太医,为何我四肢无力,困顿难耐?”
孙昐石道:“娘娘无需担忧,只是天气闷热,殿内通风不畅,娘娘又时常闭门幽居所致。还有一个就是心理暗示了。”
“心理暗示?”焯敏和潇妃同时道。
孙昐石解释道:“很多症状的恶化都是心理担忧所致。潇妃娘娘第一次因为炎热和气闷昏昏欲睡时,心理的隐忧感就出现了,心理负担越重,娘娘的情绪自然不好,逐渐加重了身体的疲倦感。娘娘只需打消疑虑,时常在外走动走动,症状自然会消失。只需服用一些滋补药剂即可。”
潇妃听罢,精神好了些许,笑道:“还是孙大人见多识广,前几天也有太医来把过平安脉,只是说一切正常,却未能说出这番道理来。”潇妃让婢女打赏了一些银子。
孙昐石走后,焯敏吩咐婢女们打开各个殿的窗子,通通风。又陪着潇妃在御花园里走了两刻钟,但不敢闲逛太久,怕身体乏力的潇妃一时吃不了,反倒累病了。
焯敏返回竹溪宫时,却又意外地见到孙昐石大人在大殿里候着。
孙昐石见到焯敏后,就马上下跪叩首道:“微臣给昭媛娘娘请安,同时,也是来请罪的。”
焯敏被他的“请罪”二字唬了一跳,忙道:“何罪之有?孙大人还请起来说话,赐座。”
孙昐石也不再客气,在焯敏落座之后坐了下来,道:“娘娘,其实刚才在沉月轩,臣并没有实话实说。”
焯敏愕然,但也只是点点头,并不怪孙昐石,知道他不说必定是有重大缘由了。
孙昐石道:“不知娘娘是否听过一种叫‘绝脉’的病?”
焯敏摇摇头,但很快又点点头。她依稀记得,很多年前在一本野史里读到过,像是一种遗传病。这种病由祖父一直往下遗传,每隔一代,病情便加重几分,直至种族灭绝,很是恐怖。是以取了“绝脉”这个名,以示断子绝孙之意。当年患此病之人,皆不许婚配,甚至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