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像你这样萎靡不振,有何出息?”平阳公主感受到了曹时的情绪波动,那是一种压抑的愤怒。
“我萎靡不振?这五年来,我没有努力过吗?有谁知道,我比别人更勤奋地修习,我的书画诗词为什么无人能及?那时因为别人修习的时候我也在修习;别人玩乐休息的时候我依然修习;就算别人晚上睡觉了,我还在修习。可是呢,进入身体的灵气没有一丝留得住!当我修习过度,全身痉挛的时候,又有谁知道?”曹时气极而笑。
刘婧能够想象,午夜高烛之下,大地都安静地睡了,而一个少年依然在奋笔疾书,默默运转心法修习。即使面容苍白,额头冒汗,依然坚定地写下一笔一划。
那个模样,想想都令人觉得心疼。看着曹时衣袖之下微微的颤抖,刘婧不知怎的,心中一揪,难受得很,宛如激起了女人本来的母性,好想走过去抱抱他,让他在自己的怀里安静睡着。
刘婧脚步微微一移,抖了抖衣袖伸出双手,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是啊,他其实也很可怜,十二岁丧父,祸不单行的,修习天赋忽然莫名消失,在这双重痛苦之下,他还要强颜欢笑,装作不在意。强迫自己接受天才与废物的巨大落差的同时,还要开心地安慰着母亲。
其实,他已经足够坚强。只是面对如今的局面,他要更加坚强!
刘婧收回要轻抚曹时的双手趋势,硬生生地放到了小腹前,扳过自己的脸,将眼神望向湖面。风轻云淡地说道:“那又怎么样?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怎么样?结果呢?结果是什么?结果是即使父皇将我下嫁于你,你还是别人眼中的废物!我想,如果不是我的存在,恐怕你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
“换句话说,你的侯爵能保住没被削,还能安慰地享受衣食无忧,全是因为我,所以请你拿出点样子,最起码别丢了我的脸面,我不想别人说我堂堂大汉长公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请你对得起君侯之位,对得起父皇对你们曹家的爱戴,还有对得起我纡尊降贵下嫁给你的长公主身份!别给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