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承认自己是个贼呢?
“昨天飞雪飘空,寒冷袭身,幸好老天怜悯,让我捡到这件雪裘,幸免于冻死街头的噩运。”亦君走到辰洛寒眼前,绕着辰洛寒的周围转了一圈,眼神玩味地打量着靳晟身上的这件纯白的雪裘,比她身上的这件更加珍贵,但针脚和款样却如出一辙,显然出自同出一处,继续道:“却不想竟然与太子爷身上这件如此相似。”
“是吗?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件应该是与我身上的这件是一对,你这件原本应该是在靳府,但现在却在你身上披着,这是不是说明了某种天意呢?”辰洛寒媚眼如斯,暖昧地看向亦君那粉雕玉琢的脸蛋。一副登徒子的嘴脸。
亦君不禁心中冷笑一声,巧笑嫣然,凑近辰洛寒,轻侬软语,“也许是某种天意也说不定呢?我倒是很想天从人愿,人从天愿呢?”看着辰洛寒如此善变的眼神,表面暖昧,深处却冰寒阴冷,虽然现在还猜不出他的用意,但是量他也不敢对她怎么样?虽然他是既定太子,但是身后仍有一群人在觊觎他的未来的太子之位,而她是一青楼女子,而且是名震京都的花魁,如果跟她有染,他的太子之位,可能就要旁落他人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算她舍得豁出去,但是他舍得吗?
“那天意为何?人愿为何?君儿猜到了吗?”
辰洛寒将称呼都改了,而他的嘴唇现在已经贴近亦君的耳朵,旎婉轻言,似要软入亦君的骨髓。
就算前世阅男无数的亦君,也经不住如此暖昧,尽管她清醒地认识到,这不是出自他的本意,但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天生就具有惑人心神的能力,而辰洛寒绝对是个中翘楚。即使是假意,她还是有些定力不足。此刻亦君面红耳赤,细细娇喘,她正经受着巨大的考验……
不禁闭上眼睛,用残余的清神收敛气息,暗自运气,试图将已经有些紊乱的气息理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