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来这种扰人心神之事是她做起来比较顺手,何时轮到她被人这样戏弄?亦君心中暗骂自己定力越来越差,一边运气收敛心神,待她气息刚稳,睁开眼,辰洛寒的唇就是她睁开眼的一刹迅速的贴上了她的唇……
双双是冰冰凉凉的唇瓣,碰上的反应就是:亦君顿时脑袋一片空白,天地之间万物已不复存在,仿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无所遁形,忽然有种恍如隔世,不知今夕何年,今时何处,而她自己也似化为空气一般,虚无缥缈起来……
辰洛寒见亦君如此反应,仿佛大受鼓舞,不禁轻启舌尖,试图撬开亦君微闭的双唇,但亦君条件反射性地狠狠地咬住辰洛寒的舌头,辰洛寒同时也吃痛地想抽出被亦君死死咬住的舌头,两人一拉一一扯,辰洛寒的舌头已被亦君咬破,鲜红的血在两人的嘴唇漫延,一滴血顺着亦君的嘴角缓缓滑落到雪地里,在两人的双脚间印上一朵鲜艳的红梅。
正在二人正拉扯得热火朝天之时,偌大的梅树上不知何时,身披褐色雪裘的靳晟已然傲立枝头。看着树下的二人,不禁鼓起掌来。这才将二人一同惊醒过来,双双撤去。
当辰洛寒终于挣脱亦君的钳制,鲜艳的血残留在他的嘴角,将他本就深邃的面容更增几分嗜血的邪气。此时的辰洛寒并没有因为亦君的“行凶”生气,却更加欣赏地看着亦君,亦君其实也没好到哪去?本来一张粉嫩白皙透净的脸,因为嘴角的血倒是显得几分邪魅。
靳晟从枝头飘然而下,在二人侧面悄然站立,一看就知道此人轻功十分了得,亦君这才惊觉,昨天晚上,他是故意放她走的……
不请自报,靳晟便先开了口:“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靳晟也玩味地看着亦君,这个女人真的十分特别:昨天夜里才从他那里顺去的雪裘,今天就正大光明地披在身上,而且还遇上了另外一件雪裘,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件是一对。但这是皇家御赐之物,不论是偷是抢是送,都不能……该怎么脱身呢?
“不,你来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