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在未来曾闹出过笑话,又致她于过险境,最后甚至还险险得救过自己一命。至于书中的内容是否真的有用,那便是后话了。
就在欣言琢磨如何报复那两个欺侮自己的竖子时,机会却自己来了。
柱子虽然其他功课平平,却尤善写诗,总是让授课的夫子赞不绝口,反而那丢牛粪的青年却屡遭夫子批评,“用词甚平,寓意乏味”。这日里,刚下课那青年便来到柱子桌边。听夫子唤过他名字,寒崖。名字还行好听,就是人不怎么行,欣言惋惜的摇摇头。
“喂,借你的诗句来给本少爷看看可好?”
此人语气甚是无礼,加上柱子分明应当也记得那日欣言被砸牛粪之事,便未动也未理会他继续看他手中的书。
“我家少爷跟你说话呢!”旁边还是那个跟班,好像叫做玉坤,阴阳怪气的说道,随即就要去夺柱子手里的书。
柱子下意识向后一躲,那人伸手一拉刚好将他的书毁成两半。
欣言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再说柱子除了她自己哪能还让别人欺负去了,一记一指弹便随手捉过身边停留的一只麻雀射向那自称少爷之人。
“基友书院开诚公布,人人皆为平等,并非官家书院有高低贵贱之分,敢问这位学仕莫不是来错地方了吧?”
那麻雀儿嗖得飞到那寒崖脸上,连着扑腾了几下,惊吓连连,直接拉下泡鸟屎,那人赶紧拂袖,那鸟儿便乘机飞走了。
稀糊的鸟屎顺着面颊滑落,寒崖好不狼狈,似是哪里遭受过这等惊吓,一旁的跟班男玉坤赶紧上来帮他擦拭,确实越虎越开,惹得旁人肆笑不止。
“原来是你这大逆不道之人,竟敢对本……本少爷如此,该当何罪!”寒崖气急尴尬之间有些语无伦次。
“还该当何罪,真当自己是皇帝呢?别人不愿意教你为何非去骚扰?还撕烂别人的书?”
欣言冲他做了个鬼脸。
“本少爷问他学习是他的福气,你这歹人捣什么乱?”
若不是在书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