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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下来,柱子和公孙洛俨然已经称兄道弟的模样。
“柱兄,来日定前去基友书院拜访,畅谈。”
“公孙兄,在下所在书院院规甚严,怕是学正难以行得方便……”
“那又何妨,柱兄无须担心,在下定不食言,亦不会惊动学正给柱兄带来麻烦。柱兄如此仪表堂堂,何必屈居人下甘为仆从呢?何不就此辞别岳公子与在下同游山水呢?”
屈居人下?同游山水?用得着这么讽刺人吗?莫不是想将我家柱子拐了去与你同为面首?还是说这亦男亦女的妖孽看上了柱子?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啊,欣言警惕得盯了盯公孙洛。
“诚谢公孙兄好意,在下并非勉强留于岳少爷身边,实乃自愿而为之,岳少爷待人甚亲,公孙兄毋用担心。”
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欣言挺了挺腰。公孙洛却是完全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便告辞了。临走之前,居然腹语传音给欣言,
“离柱子远一点哦。”
声音似是带着点戏谑,但是又不容置疑的口吻。欣言心中冷笑,怕咱把柱子抢了去?
回程路上欣言大包小包采购了零食让柱子捧着,似是满腹不满。回到书院已是临近傍晚,柱子帮她把零食都搬进了学舍里就回屋了。欣言一下躺进榻里,轻闭上眼,死柱子,臭柱子,看自己不高兴也不安慰两句,又发泄似得锤了两下枕头。
摸到怀里那本春宫图,偷偷打开,反正四下里没人,自己在现代岛国教育片也见过不少,断不是那未出阁矜持的古人,之前只是公共场合下又面对着俩男人不知如何自处。
书中虽然招式精妙,描绘也十分传神,可见得画功很不平凡,但除此之外实在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了,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还造不成多强的冲击力。欣言随手一甩就把拿书丢到了床底下,自己反正也用不上,又不便于收藏或者增人,就留给以后还有机会来书院学习居于此屋的有缘人吧!
孰知这只是欣言与这本看似平凡的书刚刚开始展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