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动,其他人不敢上前,各自待在原处。
过了一袋烟功夫,两人身体响起骨骼崩裂声。三五响后,两人分开,相互抱拳行礼。
戴口罩的人:“你用最笨的办法,赢了我。”
彭乾吾:“你我没有输赢。”
言罢,两人各自倒地。
彭乾吾自知技不如人,于是出乎意料地抱住此人,令此人功夫施展不开。他以天生蛮力抱碎此人胸骨,也被震坏内脏。
彭长子、次子跑到彭乾吾跟前,彭乾吾拉住长子的手,道:“看到了吧。彭家没有败绩。我死后,你继任掌门,只是不要再用暗器。”
彭长子重重哼一声,彭乾吾指向远处青年:“我从来不认为你会杀这个弟弟,我想的对么?”
彭长子略有迟缓,答了声:“对!”
彭次子跑到青年跟前,从怀里掏出个小药瓶,扔在他身上,叹一声:“父亲从没给过你好脸色,但他最喜欢你,我们都知道。”说完跑回彭乾吾处。
彭乾吾宽慰笑了,道:“死在这儿,让周师兄笑话。回家!”彭长子和彭次子对视一眼,抬起他,快步行出院门。
彭乾吾的胖大身躯消失后,何安下噩梦乍醒,从地上爬起,奔到戴口罩的人跟前,一探鼻息,发觉已死去。
院中出了凶险变故,屋内琵琶声仍在持续,绚丽华美,无尽转折,似天界之音。
青年以彭次子留下的药敷了伤口,在何安下搀扶下起身,面向小屋,幽幽一笑:“扶我进屋,去看看这是个怎样的姑娘。”
碧绿旗袍的女人闭目弹琵琶,如痴如醉,入了化境。守夜老者躺在床上,神态安详,眼珠固定,不知在何时已过世。
何安下两手合十,向老者深鞠一躬。青年握住女人弹弦的手,上下一抖,将她唤醒。
女人一声惊叫,要向床望。青年搂住她,避免她看到老者死状。青年眼神空洞,对何安下说:“这是个有灵性的女子,我要带走。妓院的麻烦,你能处理吧?”
何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