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劲已渗进最细小的肌肉,这把刀能劈开三块大洋,却只能刺进你三寸。”
青年瘫在地上,手捂肋骨,一双深陷的眸子发出兽眼的光芒。
血自他手指间渗出。
彭家长子:“三寸也够了。”快步逼近,挥掌向青年头颅拍去。何安下惊叫一声,想阻拦,但一迈步便被扳住胳膊按在地上,彭次子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
青年闭目待死,彭长子的手掌却停了,缓缓转身,流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只见院门走入一个戴口罩的人。此人身材瘦小,穿灰色马褂,单手拎着一瓶酒。
何安下心中一亮:他是守夜老者等了一天的朋友。
来人停住脚,道:“这两个年轻人我要留下。”
彭长子:“可以。看你的本事。”
来人把酒瓶放在地上,伸手向怀里一摸,看不清具体动作,手中多了把剑。此剑颇长,令人费解如何能藏在身上。来人笑道:“不是用它。有它在身上,活动不开。”
他走到院墙西侧,向上一跃,离地一尺来高,后背贴于墙面。六七秒后,他滑下,道:“抱歉,只能做这么点时间。够不够?”
彭长子眉头挑起,说声:“够了。”向彭次子一挥手,两人向院外走去。东墙阴影里却响起一个沉闷声音:“止步,彭家就这么败了么?”
阴影中走出一个胖大身影,正是彭乾吾。
院中人均变了脸色,彭乾吾走到戴口罩的人跟前,抱拳作揖:“陈将军好。”戴口罩的人还礼,默认了身份。
彭乾吾:“只知陈将军剑法神通,不料还指功了得。你是把指头扣在砖缝里,撑住身体的吧?”
戴口罩的人:“错,如果用指头,我可呆一个时辰。是用意念,想贴上去就贴上去了。”
彭乾吾:“果然神乎其技。”
戴口罩的人:“你耽误在俗事里,不好好练功。否则,其中奥妙你早该知道。”
彭乾吾:“是么?”话音未落,以极快速度抱住戴口罩的人。两人抱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