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钢筋万箭穿心,捅成蜂窝煤。
樊歆的脸吓得毫无血色,她的手在发抖,咬紧牙关拽住温雅的手,奈何力气即将殆尽,温雅的手臂在缓缓下滑,最终滑到了手腕。温雅满脸快意,讥诮道:“别假惺惺了,想让我死就下手吧!”
“闭嘴!”樊歆忍无可忍,“别以为我不敢下手!”
“要杀就杀!你这失贞放荡的戏子,我温家怎能容忍你这种残花败柳侮辱门楣!我死也不会让你进门!”
樊歆一气之下险些松了手,她深吸一口气,攒足力气后猛地大骂,“温雅你够了!你对你弟变态的占有欲就罢了,还这样侮辱我,我忍你很久了,今天你死了也好,死了我就可以独霸希年,独霸你们温家……”
她拼尽全力大骂,脸涨的通红,手却攥得紧紧的——她不过是使激将法,一旦激起温雅的怒意,或许温雅就不想死,就算是跳起来跟自己对骂对打也是好的。
可樊歆错了,温雅一点也不生气,她那样惊悚地吊在高耸外墙,生死一瞬间,她却没有常人该有的恐慌,甚至她缓缓弯起唇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像是阴谋得逞。还未等樊歆看透这个古怪的笑,下一刻温雅忽然变脸,她颤抖着哀求道:“樊歆!是我不对!那件事我知道错了,那天我不该那么对你,我不该找那辆车……我不想死,你别松手!”
樊歆没法思考她古里古怪的话,她快坚持不住了,手几乎要被拽脱臼,浑身脱力似的疼。她扭头看身后慕春寅,即便两人芥蒂颇深,即便他是落井下石的态度,她仍想得到他的救援。
可慕春寅没有要出手的意思,他退到露台侧门处,双手环胸站在门后将这生死一幕望着,挂着吊儿郎当的笑,仿佛在看戏。等不到救援的樊歆几乎绝望,不想温雅又用力扯了她一下,似想要挣脱她的手,旋即听温雅用更大的声音凄厉尖叫,“樊歆,求你别松!”
这一声叫喊凄切无比,震得樊歆耳膜发麻,刚要想尽力再将她拉得紧些,掌心忽然一阵剧痛传来,似被利刃划过,人体对剧痛的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