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都是我该死,是我欺负了你。”染冉趴在我的被子上,哭得泣不成声。
“说什么死不死的,事情都处理好了,盈盈,那些东西都屏蔽掉了。”晓白自以为是在安慰我,一句话说的我差点没心脏病突发,当场死掉。
我屏住呼吸好几秒,也不知怎地,这口气竟喘了这么长,“你们都知道了?”我小小声的问,不敢看任何人。
“多嘴!”秋霁一巴掌打在晓白的背上,众人都一语不出。
“我能和她单独……”染冉可怜兮兮的乞求着所有人。
大家也都乖觉的往出走,即便是像晓白、微言这些心里一百万个不愿意我和他独处的人,也都让出了空间,只有愤愤不平的秋旸怎么也不肯出去。
“我不走,你还要和她独处?你就和她独处了两个晚上,她就被你弄成这样了,你还好意思要和她独处,我不走,绝不会让你再伤害她了。”倔强的秋旸像个旧时代的骑士,坚定的要为爱情捍卫玫瑰,不由分说的忽略现实的一切。
“快走吧!解铃还须系铃人。”微言的虎背熊腰任谁都招架不了,生生的拉了秋旸出去。
探视窗外,我看见秋霁秋旸的眼睛,一秒钟都没有挪走过,也听见秋霁质问秋旸的话,“她心里的疑问,你能答吗?她对染冉的期待,你能给吗……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厌倦了这样的四目相对,也着实为门外偷听偷看的人感到疲惫。
“是!我有好多的话想说,也有好多的话该说,还有好多的话不得不说。”他深深的叹了一口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