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手机整整三天,也没等来染冉的一条短信,一个电话,连形式主义的安慰都没有。
我的心就像是被丢进了藻泽地里一般,缓缓的陷入,速度很慢,但是从不停止,一下一下的很有节奏。那刺骨的寒冷也很有节奏,它们慢慢的上升,朝着我的心,我的头顶慢慢的向上爬,我好像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第五天的深夜,我又打开了那些难忍的页面,我把最长的视频从头看到尾,耳机里,我还听见了自己的叫声,刺耳的难忍。和那个晚上我感受到的牺牲般的快乐完全不同,视频里我□□的通体被满满的刻着数不清的大字——下贱。
我终于承受不住了,时钟滴答滴答的摆到所有的指针都拥抱在一起取暖的时刻,我感受到了那种彻骨的寒。我拿起了小刀,在自己的手腕间轻轻的一划,一切就陷入了看不见尽头的安详静谧里。
“结束了!都结束了!所有的羞辱都结束了!”我合上了双眼,等待着死神,也许她是个美丽的女子,或是英俊的少年,她会怎怎样而来呢?是不是像故事里说的那样,他真的穿着黑衫……
我的意思流淌的像河流一般,看不见方位,却条条通向死亡,只盼望着,死去真的是终点。
然而,我强烈的意识还是没能推动我的卑贱之躯去往我想去的地方。当我再睁开双眼的时候,灯火通明,白昼一般,我被头顶的灯光晃的我睁不开眼,看了看周围,全世界好像都跌进了无边的白色里。
“这里是哪儿啊?”我轻声问。
“医院。”秋霁拉着我的手,关切的说。
“我还没死?”我失望的问。
“你希望你死了,是吗?”秋旸伤感的说。
“我是自杀的。”我轻轻的抬起手,却被染冉拦住。
“你死了,不光你死了,我也死了,我们都死了。”染冉心疼的轻轻放下我的手腕。
“骗子,怎么会都死了呢?只有我该死,别人死什么?”我神情恍惚的说。
“谁说你该死?你哪里